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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就是过去一个月她尝试过很多次离开。
结果每个地方都有层层把守,根本逃不出去。
“我准备把你衣服剪了,不然没办法检查伤口。”
宋悦笙说完就先把他的外套脱下,然后拿起剪刀,从他的后颈沿着他衣服往下剪开。
齐绎感受到的却是冰凉指尖不经意间掠过肌肤带来的轻微战栗。
他的身子不由得颤抖,心底莫名涌起痒意,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他的每一个细胞,让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别动。”
宋悦笙拍了下齐绎的肩膀。
“要不然剪刀会添新伤。”
齐绎低声说:“明明是你……”
宋悦笙把剪刀丢到一边,拿起干净的纱布沾水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齐绎左顾而言他:“如果你用错药,就等着吧。”
“放心,我在兔子身上用过。每瓶药都贴了标签。”
宋悦笙打开药箱,拿起里面的其中一瓶贴着“活血化淤”的药瓶给他看。
齐绎眉头皱着。
“这里是齐家,你在这一个多月到底弄了多少东西?”
宋悦笙笑着摊了摊手:“反正你不在,哪里管得着我做什么。放轻松,我只动了药箱和客房,你院子里的其他地方一概没去。”
齐绎正想发怒。
可她已经拿毛巾擦在了他背上的伤口。
冰凉而难耐。
他又说不出来话了。
可恶。
陌生气息的侵略从背后慢慢转向了前面。
看得见比看不见更难受。
齐绎从来没有感觉过治伤的过程这么漫长且煎熬。
过了很久。
宋悦笙伸展着胳膊站起来。
“行了。你伤得不重,再换两次药应该就会好。”
齐绎穿上破烂的外套,看着把药瓶收在药箱里的女子。
“诶,小白,你知不知道被选中的女子是做什么的?”
宋悦笙扯了扯嘴角。
她没有说名字,他也没问,自顾自地起了个外号。
听着像宠物一样。
“不知道。我说过我是受伤逃不掉被抓进来的。”
宋悦笙转过身,把收拾好的药箱塞到齐绎手中,朝他摆了摆手。
“晚安。”
齐绎攥紧手又放开,他问了另一个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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