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衣,真丝面料的睡衣做工精细,怎么揪也揪不出毛球和丝线。
玩了他衣服十七分钟,时间到,连厘从靳识越怀里出来,尽管她的动作极小心翼翼,但他还是察觉到,并睁眼醒来了。
连厘:“你继续睡吧。”
靳识越伸臂拿手机,不知给谁拨电话,声音低懒到没波动。
连厘没听,下床,进浴室洗漱。
她站在洗漱台刷牙,余光瞟见衣篓里被撕烂的睡裙,面颊一烫。
连厘换好衣服,到梳妆台随意取了支簪子,三两下将长发挽起来。
靳识越轻撩眼帘,侧目瞥去,视野里是圆圆的后脑勺和松散的低丸子头。
他眯起眼睛。
连厘通过梳妆台的镜子,瞧见了靳识越。
他姿容英俊,微微歪头,一张脸带着浸在骨子里的冷倦和嚣张,帅得晃人眼。
玩世不恭的贵少爷,挺混,挺捉摸不透。
连厘看了两三息,合上抽屉,若无其事转身,走近,问他:“你想吃什么。”
靳识越擒住她手腕,把人拉近。
他力道一拽,连厘猝不及防,单膝跪在床榻上。
靳识越脸埋在她肩窝,嗅着她身上的清香,嗓音低磁:“有人来做。”
有人来做?
什么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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