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身上的冷香,很淡,但存在感极强。
连厘趴在床上,下巴陷进枕头里,犹豫片刻,慢如蜗牛地一个个敲字。
耐心解释乌龙事件对于她来说是一件艰难的事情,更别提这件事明明是靳识越自己胡思乱想。她和靳言庭一个站着一个坐着,说话距离都在安全范围内,毫无逾矩行为。
连厘写论文都比编辑讯息流畅快速,她删删减减良久,最终决定大半夜不能只她一个人失眠,也得把靳识越叫醒。
于是,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拨去电话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,连厘却忽然哑然。
有些话即便在心里排练再多次,也很难说出口。
她当着全校几万人演讲半点都不卡壳,不就是阐述事实吗?她可以的!
“靳识越,我……”
连厘话没说完,就听那头的声音说:“你在里面反锁了?”
连厘保护自己的习惯太多了,譬如一进屋就将门锁死,有密码和钥匙都没法打开。
她“嗯”了声。
靳识越屈指漫不经心敲了两下房门,咚咚‘两声传进连厘耳朵。
他道:“说你两句就不让我进门,过来给我开门。”喜欢京色欲坠请大家收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