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皮继续道:“你以前也交给我保护人的任务,可从来没有叫我保护过女孩子。”
凌宇不善于交流,行动力却极强,他一个人能顶三个保镖。
靳识越指腹划开手机,点进微信,仍然毫无动静。他又编辑一条讯息发过去,发完后斜眼瞥凌宇:“怎么,我不配喜欢她?”
连厘收到靳识越第二条讯息时,正站在冰箱前,她低头看眼手机弹出的微信提示,没看摁了下侧键,熄屏。
连厘打开冰箱,想拿瓶牛奶,却发现里面装着新鲜的牛奶。新西兰的豪华牛奶,天花板级别的,应该是刚空运过来。
牛奶的来源不言而喻。
连厘取了瓶,倒进可加热杯子里,放进微波炉里温热。喝完后,她伸了下懒腰,活动脖颈,走进卧室里。
外面的布局看不出来靳识越存在的痕迹,房间内却随处可见他的杰作。
法式水晶灯明灿而澄净,将房间照得亮亮堂堂,手工波斯地毯铺满了整间房,价值八位数的斗彩缠枝莲纹瓶插着娇艳欲滴的鲜花,是弗洛伊德玫瑰花,与她被褥同一个味道。
大漆镶金螺钿梳妆台,师傅精心打造的一套黄金首饰盒,敞开的盒子可见绞丝翡翠手镯、宝石簪子……古董珠宝奢贵可见一斑,整间房焕然一新,从床榻到墙壁在一天之间变了个样。
皇室公主的寝房可能都没她房间精致旖丽,连厘以为靳识越只是把他东西搬过来,完全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。
靳识越擅自作主改造她的房间,连厘并没有生气,因为他踩在了她能接受的边缘里,如果他把客厅也换了,她百分比百会生气。
连厘看着陌生的卧室,心情一秒钟经历了七十二变,极其复杂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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