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落,她把他的外套放在梳妆台的椅子上,看都不看他径直钻进被窝里。
连厘拉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,两只手捂着发烫的耳朵,久久没缓和过来。
她本来要打算跟他说清楚今晚情况的,结果他张嘴全是不正经的言语。
装得一手贞洁烈男好牌,实际上浪荡话信手拈来。
他多会颠倒黑白,明明他们都是第一次,可他27年未经人事,她21年,单就时间长短也是他吃亏。
在男女关系上,她只有理论知识,毫无实际经验,而靳识越从小就不缺讨好他的人,再高明的手段他都见过。
连厘觉得自己了解到的那点知识,根本不够应付他。
耳边萦绕着哗哗水声,靳识越进浴室洗澡了。
连厘掀开被子,把脑袋露出来,她明润杏眼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,眼波流转须臾,最终还是决定下床跟他讲清楚。
不然,她无法入睡。
连理走到浴室门口,同里面的靳识越说:“我今晚约的是薛舒凡师姐,不是靳言庭。你要是不信……”
不信的话去问薛舒凡,或者去找监控视频,询问府宴经理都可以。
连厘话到嘴边,尾音转了一圈,继而道:“就算了。”
爱信不信,反正她说了。
连厘简洁解释完,心头郁闷的一块地方霍然疏通。了却事情,她浑身轻松,准备上床休息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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