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你自己去找克隆人吧,反正你这么神通广大肯定有办法。”
看着连厘轻松的姿态,靳识越眉梢微挑,双眸锁着她问:“连让你喜欢我都做不到,哪里神通广大了?”
闻言,连厘侧目瞥他一眼,在触及他目光后,又匆匆移开。
靳识越不依不饶,饶有兴致道:“说说看,我在你心里的形象。”
连厘学他摆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:“我对你肤浅的外表和更肤浅的内心半点兴趣都没有。”
她越是敞开心扉,越是轻松,而现在很显然,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仪态和口语轻松得像是枝桠上歇息的鸟儿,吱吱呀呀的。
靳识越搭在车窗的修长手指掸了掸指尖香烟,他手指骨感重,宛如玉质竹节,经络分明,带着凌厉的狠劲儿,劲瘦手腕上佩戴一支价值超千万的定制腕表,衬衫袖口整洁完美,没有一丝褶皱。
他长腿交叠而坐。慵懒地靠着椅背,轻撩眼皮看她几秒,随即眯起了眼道:“只对我肤浅的下面感兴趣是吧?”
连厘闻言,脑子轰地一炸,他又在乱说什么!
她瞬间有些羞愤,提高了声音道:“靳识越!”
“怎么,敢做不敢说啊?”靳识越抬了抬眉头,某种意味深长的笑意从微微上扬的眼尾流泻出来,分外能蛊惑人,“是谁在床上为了得到我,违背良心说我和靳言庭掉进海里只救我的?”
连厘真想拿包砸他,正常人谁会在那种情况问救我还是救他,可偏偏他说得似乎是事实。
连厘狡辩道:“我没有说只救你。”
靳识越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她脸蛋往下扫至她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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