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过去不一样吗?”连厘面不改色,语调和缓地反问。
她嗓音偏甜柔,故而光听声音会让人感觉她是在真心发问,好奇地寻求答案。
电话那边传来有人喊靳言庭的声音,他大概率在参加某个重要的局,没聊几句便挂了。
连厘在文港乐团一直待到了晚上,和以前一样,她的生活其实很简单,学校、乐团、家,三点一线的轨迹。
薛舒凡定的餐厅是需要提前预约且极难订到的府宴,餐厅讲究美食与艺术的至味结合,由世界殿堂级钢琴家、国际美食美酒品鉴家把控出品,菜系国宝级厨师主理。
薛舒凡穿着身质地挺括的浅蓝色西装配同色同料阔腿裤,脚底那双高跟鞋是连厘送她的礼物,面容画了淡妆,像刚参加完商务酒会回来的霸总。
一开口,就是接地气的霸总:“我刚路过巷口,想买个煎饼果子垫垫肚子的,谁知道恰好赶上摊子十年以来第一次歇业。”
繁华地段的胡同巷子贫富差距很大,就地摆摊的市井和权势滔天的贵胄。
连厘道:“福祸相依,丢了一个煎饼果子,你今天会有新好运的。”
“师妹的嘴就是甜,师姐喜欢!”
薛舒凡和连厘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走进富丽堂皇的府宴。
“你怎么订到这里的?”连厘落座后问,“你不是资金链紧张吗,最近中彩票的变暴发户了?”
薛家很早以前就停了薛舒凡的卡,她的钱不算充盈,基本花在其他地方,恩格尔系数极低。
通常都是连厘请她到餐厅吃饭,薛舒凡负责提供情绪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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