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程都取消掉。”
过年期间,连厘自己一个人哪里有行程。她问:“干什么?”
“陪我睡觉。”
靳识越视线掠过她面前的碗筷,得出她吃饱喝足的结论,起身,长腿往前一迈,结实有力的手臂勾着她腿弯和腰,将人抱起来。
连厘双手搂住他脖颈,问:“你不能自己睡吗?”
靳识越耷拉眼睑,黑眸睨着她,反问:“一个人怎么睡?”
连厘说的睡是名词,他指的却是动词。
她话语一噎。
靳识越腿长,步子大,几句话的功夫就走进了卧室。他将她放到床上,又躺上去,把她搂入怀里,盖好被子。
对她说:“睡吧。”
这两个字像是在哄她入睡,可是困的人明明是他。
连厘没办法,只能闭上眼睛,她在脑海里数小绵羊,不晓得数到多少只的时候睡着了。
唯一清晰的感受是,多了一个人的房子虽然依旧静谧,但却好像没有那么冷寂了。
在这个寒冷又热闹的节日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发酵,引领着孤岛驶往春暖花开的季节。
两人一觉睡到天黑,起来吃了晚餐。饭后,靳识越到阳台接电话,连厘猜测是靳家那边的来电。
团圆美满的日子,他在她这里停留的时间太长了。
连厘盘腿坐在沙发上,后背垫着靠枕,手里握着手机,目光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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