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是不能跟她生的,只能自己受着。
靳识越黑眸淡淡睨着她:“他还没走远,随时会返回来。你确定要跟我在门口说话?”
连厘顿时警惕地望一眼他身后,现在空空荡荡,不代表后面没有意外发生。
至于靳识越,他们在纽约的亿万富翁公寓和庄园一起住过……什么都没发生。
连厘打开门,让他进屋,靳识越上下打量她一眼,女生长发微卷,乌黑浓密,披散在肩,黑色半裙下是雪白纤细的小腿。
玄关太挤,连厘领着靳识越进客厅,给靳言庭泡的龙井茶没喝完,她洗了干净的茶杯给他斟一杯。
靳识越目光冷淡扫过她手里的茶具,语气意味不明:“为靳言庭泡的茶,舍得给我喝?”
连厘正在茶几前弯腰,闻声愣了愣,随即抬头望向他。
男人颀长身形立于沙发边,垂眸看她,浓长的羽睫耷拉着,遮住那双漆黑眸子,辨不清里面的具体情绪。
连厘问:“你不喝茶吗?”
“别人喝过的,我不喝。”
“没有人喝过。”
“为别人泡的。”靳识越语调悠悠。
大少爷真娇气,一定要独一无二的。
连厘不惯着他:“为客人泡的,你也是客人。”
靳识越扬了下眉,轻飘飘道:“你会跟客人上床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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