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确实像。
见他收敛了些攻击性,神色也不显病态,连厘怀疑他自愈了,又要伸手去触摸他额头。
“干嘛,准备趁我生病,再次行凶?”靳识越口吻懒洋洋的,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。
连厘精准捕捉到他的用词:“我什么时候行过凶了?”
靳识越闻言轻笑挑眉:“山庄那晚。”
连厘收回手,默然。
那天晚上,他是受害者,她是凶手?
“你可不止睡了我一次,是一整晚。”靳识越说。
“……”连厘脸颊涨红,想拿枕头砸他。
明明是他自己的兄弟气势汹汹贴着她,她才说再来一次的。
连厘不生病人的气,沉默良久,尽量心平气和地问:“你缺人睡吗?”
靳识越面上端的那叫一个正人君子,道貌岸然道:“我不是随便的男人。没答应对我负责前,不许睡我。”
连厘:……谁要睡你了。
她只是想说他不缺女人,干嘛缠着她不放,她哪里得罪他了,她好改正。
算了。
大少爷生病中,脑子不清醒。
连厘摁遥控器,拉开了三分之一的窗帘,明亮的光洒进来,靳识越狭长的眸子半眯,瞧见她雪白脖子上的吻痕,他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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