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揉手腕。
“手怎么了。”靳言庭注意到她的动作,语气是稀疏平常的自然。
温热的气息从耳边掠过,撩起三分痒,连厘指尖微蜷,垂下眸子说:
“嗑了下门,没什么大碍。”
靳言庭瞧她一会儿,未作声。
须臾,有人请靳言庭前往娱乐区摸几把骨牌。
他不喜打牌。
秉着礼数周全,连厘眉眼轻轻弯起,笑着说我来。
靳言庭掀眸,扫了眼牌桌的情况。东西南北均摆着整整齐齐的牌码,小姑娘位于南区,熟练地摸牌、出牌,不时启唇闲聊几句,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笑意。
她打牌没什么章法,全凭本能,运气却意外的好。
再烂的牌在她手里也能逆风翻盘。
第三局牌结束,洗牌的间隙,连厘下意识回头望向主位。
空空如也。
靳言庭不知何时已经走了。
*
今晚电视台领导做东,在瑞空居正厅招待贵客。
有侍者见平日姿态颇高的高层迎上前,没有半点威风劲,所有气势都融在笑容褶子里,甘愿做小伏低。
不免心生好奇,何方大人物能让大佬们奉为座上宾。
富丽堂皇的会客正厅,却只见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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