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蹙了蹙眉,能让系统发出提示,绝不会是简单的往事,她追问道:“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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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先生目光闪了闪摇摇头,“内情我不能多说,兹事体大,你和归慈现在碰不得。我留下一物,藏在寒山寺主持手中,等日后你们去寻寺中主持,看到那东西就会明白。”
他顿了顿,神情露出几分迷茫怅然,喃喃道:“却不知那东西对你们来说,是能救命还是会害了你们。”
一下子信息量太大,江应巧努力梳理,抓到其中最关键的两件事。
一是由如今度岭铁矿引出的逆党之案和宋府灭门,二是有关先皇事变和宫中杀手的皇室之秘。
新旧因果交织,迷雾重重,但细想之下,有能力触碰到这些事件核心的,恐怕只有一个人。
江应巧咽了口干涩的唾沫,试探性的问出一句:“那这背后……有陛下?”
韩先生用一种复杂眼神看向她后面的宋归慈,对她缓缓点了点头。
一阵低气压的寂静中,两人各怀心事,江应巧率先站起身来。
离寨子还有段不近的路程,韩先生现在又没法继续赶路,只能缓得片刻歇息。
她去探了探宋归慈的状况,山中越来越冷,他的身体愈发滚烫,这样下去恐怕人真的会烧坏,万幸旁边有一条溪流。
江应巧在冰冷刺骨的水流中打湿了布,拧到半干搭在宋归慈额头上,见他紧锁着眉,像在梦中见到了很可怕的事,干涩的唇呓语着:“娘亲……”
他手中至今仍紧紧攥着一件被火燎破的布料,她辨认出那是宋夫人的衣服,默了默,将它拾起裹在宋归慈身上,靠近将人揽到肩头替他挡风。
那边韩浊才从疼痛中缓过来些,看着他们缩在一起,有些迟疑道:“巧巧,你……”
江应巧吸了吸鼻子,掖好漏风的衣角,“先生无需多虑,只是报恩。”
韩浊摇摇头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觉得,现在的你有些不一样……”
江应巧不解地看向他。
他想了想轻叹道:“这一路上,你都很冷静果断,相识以来我就觉得你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性,方才会说出实情,有一部分原因是旁观者清,或许你能做出比我更正确的判断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应该这样说,你一直在以自己习惯的方式应对这一切,对所有人和事都尽力接受的很好,全然顺从其中,实则游离之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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