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,搅合的家宅不宁,让我如何能容你。”
柳姨娘跟在姚昌城身边久了,对姚昌城的性子也摸得七七八八,听到姚昌城这话便知对方是打算息事宁人。
不管姚昌城是做什么考量,柳姨娘都不能再闹下去。
毕竟她年纪大了,膝下又只有一个女儿,不能失了姚昌城的心。
想到这,柳姨娘以帕掩面,抱着姚锦宁哭的悲悲戚戚:“都是妾的错,妾没个好出身,连累四姑娘在家里也不受重视,四姑娘,姨娘对不起你啊。”
见柳姨娘不再闹着讨回公道,姚昌城对沈欣言冷哼:“沈氏,我知你喜欢热闹,不想为锦风守节,可你既然嫁进姚家便应该守姚家的规矩。
自你进门后,全家人怜惜你不容易对你处处忍让,你不领情也就算了,还折腾的家中再无一日安宁,你这个跋扈的性子何时能改一改。”
姚昌城仗着自己的长辈身份,牢牢占据道德至高点,口口声声训斥沈欣言是不想给姚锦风守节才在姚家不断惹事了。
百口铄金,积毁销骨,他料定沈欣言无法自证清白。
若沈氏辩解,便是不敬长辈,若不辩解,则是应下了他的指责。
左不会让他在这两个女官面前失了体面。
沈欣言并没有接下姚昌城的话,而是对姚昌城行了一个福礼:“儿媳谨遵父亲教诲,以后必会遵从父亲的提点谨言慎行,再不惊扰府中安宁。”
既然姚昌城说她惊扰了姚府的安宁,那她便还给姚家一个清静。
姚昌城疑惑的看着沈欣言,他感觉沈欣言似乎话中有话。
可沈欣言这低眉顺眼的模样,又不像是有什么其他心思,姚昌城也不欲多管,当即甩袖离开了。
他要立刻将沈氏身边出现两名女官的事告诉母亲,同母亲商量如何应对。
见姚昌城要走,柳姨娘的声音中带着悲切:“老爷,老爷...”
等姚昌城走远,沈欣言静静站在柳姨娘身后:“柳姨娘是准备继续哭,还是先带着四姑娘回去歇息。”
她不是关心这母女俩,只是她的鞋袜湿了,林典正的官服也湿了大半,穿在身上不舒服也不合规矩,得赶紧处理好。
知道自己唤不回姚昌城,柳姨娘泪眼婆娑的看着沈欣言:“二夫人,求您怜我无依无靠,饶了四姑娘吧,她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沈欣言看着柳姨娘笑道:“柳姨娘说哪里话,我与四妹妹本就没有什么矛盾,又何来饶不饶的说法,您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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