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妹子年龄多大,又在何处当差。”
说到这个她还真有些印象,那是牙婆第一次送人上门让她挑选。
她当时刚变成寡妇,整日郁郁寡欢,樱桃便撺掇着她亲自选人权当解闷。
那时候小四抱着妹子又哭又求,将能想到的吉利话都说了一遍,想着那女孩被带走也去不上什么好地方,她便将兄妹俩都留下来。
大的送去外院,小的跟在大的身边随便打打下手,反正府上也不缺一口饭。
没想到竟是小四。
说到妹妹,小四那张平凡的脸都鲜活了:“妹妹今年七岁了,如今在花圃帮忙,花圃的季管事说她学得特别快。”
言语间是满满的骄傲。
不等沈欣言回答,阿蛮忽然开口:“竟然是他们!”
知道沈欣言没听懂,阿蛮迅速给沈欣言解释:“那年***恼了我,将衣不蔽体的我从***府丢回姚家。
姚家得知太后厌了我,为了羞辱我不让任何人靠近我,也并未给我衣服。
被姚家丢出府时,我身上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一条亵裤,还是那小姑娘给了我一件蔽体的衣服。
我将衣服穿上,那小姑娘却被姚昌城一脚踢出去老远,再后来樱桃也被卖进了寮子。”
阿蛮发出一声长叹:“后来我脱了困境还曾找过那小孩,却得知那孩子被踢碎了内脏当天晚上就去了。
她兄长想要为她报仇,结果被活活打死,你且问问他是不是叫阿斯,若是的话,那便是他们兄妹了。”
沈欣言感觉自己嘴里微微发苦:“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小四不好意思地笑:“奴才哪有什么名字,都是主家叫什么便是什么,奴才以前在家的时候,家人倒是请教书先生给起了一个斯字。
只是大家都觉得这个名字别嘴,便叫了小四。”
当年在家时,父母亲人也是极爱他们的,就算是将他们兄妹卖给牙婆,也都是因为想给他们找一条生路。
他还没忘那一路逃荒的场景,满街都是饿死的人,爷奶饿得很了便去抠地上的土吃。
娘瘦得皮包骨头,日日去灌冷水充饥,爹为了让牙婆带他们走,躺在人家马车的轱辘下面...
这些记忆日日啃食他的心,还好、还好他和妹妹都活着。
阿蛮轻叹:“果然是他们。”
她也是后来才听到这一段渊源。
记忆中,小姑娘给的那件衣服,也是她身上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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