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中耳濡目染学会的,足以使她打败晋君身旁的任何一个女人了。
一旁的南平泰然舒了一口气,“南平原本没什么大志向,知道自己是赵人,只等着宗庙谢罪后,也就跟着哥哥北上了。要不是姐姐非要杀南平,南平怎会与姐姐撕破脸皮,如今,是不想留下,也不得不留下了。”
巧舌如簧。
便是没有昨日的杀心,果真就当她能老老实实地走吗?
养尊处优的公主,岂会愿意风吹日晒,塞北放羊。
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。
骗鬼。
阿磐不再笑,目光微动,直击要害,问她,“你要的是什么?”
南平也不再笑,一字一顿,正面答她,“是晋王。”
嗬,晋王。
如今晋君尚未南面称尊,南平便已经盯上了王的位子。
是留在晋君身边,他日有了子嗣,再来一次换国,令赵氏再一次谋夺姬氏的天下,撺掇晋国的江山吗?
因此要的是晋王,还是晋国的大权?
阿磐虽被软禁,然,她与父亲一样,与崔若愚一样,与外头的将军们一样,即便不是东壁夫人,不是晋国王后,任谁也休想谋取晋国。
休想!
阿磐目光冷着,素指在袖中握着,讥讽了一句,“好大的口气。”
南平多自负呀,她恃才矜己,昂然自得,反问了一句,“不试试,怎么知道呢?”
其间,目光交锋,无一人退让。
似两军对峙,杀声四起。
似短兵相接,白刃溅血。
这可是比云姜和殷灵运要难缠许多的对手。
此间摐金伐鼓,旌旆逶迤,不亚于战场厮杀。
阿磐自主座起身,冷笑一声,睨着一旁的人,“我养姐都没能抢走她,你,赵氏,算什么?”
这世上唯一可以从她手中抢人的,只有怀王三年的姐姐云姜。
四年的不可。
五年的不可。
六年的不可。
以后哪一年的,也都不可。
除了怀王三年的云姜,谁也别想从她手中抢人,更何况是谢氏的宿敌,赵人。
南平亦随之起身,“姐姐,那你就错了。”
“姐姐还是没有活明白,男人爱女人的时候,不必女人多美,多聪慧,似晋王这样的人中龙凤,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一心一意待他的人罢了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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