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禁了。”
自古不就是这样吗,好的时候是权力之巅。
坏的时候,随便圈起一处,便就成了禁锢人的囹圄。
殿外的人没有进殿拿人,她却不愿再使人为难,平白再给人添了麻烦。
赵媪一呆,好一会儿才问,“我走了,你可怎么办呢?”
阿磐眼里湿漉漉的,“我不走,就在这里。”
赵媪叹气,愁眉不展,“若是王父还像从前一样,不回来了呢?”
像去岁一样,一走就是数月,走了就不回来了。
阿磐笑,“不回来,我就等他。”
赵媪不放心,还是要问,“要是等不来,他去了赵国女人那里呢?”
赵国女人聪明会示弱,又讨人喜欢,去岁便趁着谢玄离开跟去了魏国大营,说是负荆入帐,要去劝降赵王。
这样的人要拿下一个被伤得千疮百孔的人,易如拾芥,没有什么难。
单是这么一想,便叫人心中酸涩了,却没有什么旁的答案,却也只有一句,“那也会等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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