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跟前的,阿磐当机立断,决定带着孩子们先一步回宫。
命人去前殿禀了一声,只道孩子们出来久了,开始闹腾起来,便与赵媪带着孩子们乘轻车先一步回了王宫。
临走前回头望了一眼暗沉沉肃穆的后殿,那空荡荡的大殿中再也没有了那病弱的身影。
这一路心事重重,当着孩子的面不好说什么,谢砚与谢密兄弟二人都鬼精鬼精的,因此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,便就一路静默地走着。
回了大明台偏殿,三个孩子已经睡熟了。
赵媪屏退乳娘,暗自为她清洗伤口,涂药,更衣,处理了带血的袍子,
一切处理妥当,便只有心神不宁地等着了。
毫无头绪地等。
南平与宜公主回了晋阳,就似鱼重新入了海,晋阳城十二道城门,东西十四条街,南北十一条大道,她们姊妹在这里要藏,就会藏得如鱼得水。
能去哪儿找呢?
阿磐与赵媪两个人俱是失魂落魄,心不在焉。
一个个坐卧不宁,赵媪比她还要急,还要慌乱。
虽不说什么话,可她这大半日都滴水不进,没有坐热过软榻一回。
孩子哭了闹了,她便来哄孩子。孩子吃饱了睡着了,她便频频在窗边翘首张望。
赵媪与她一样在等司马敦。
赵媪等得忧心如焚。
她在等一个迷途知返的孩子,也想要一个身家清白的名声。
一辈子好强的人,怎么会容忍自己的一生有这样的污点。
其间婢子来送过膳食,送过了察言观色,也就垂首拱袖默然地退下了。
阿磐劝赵媪喝几口羹汤,可赵媪不肯。
赵媪怔怔地盯着窗外,“逆子不回来,老奴便是罪人,有罪之身不配食夫人的羹汤俸禄。”
没法子,连她自己也吃不下什么。
至华灯初上,才听见车马人声。
赵媪连忙出去打探消息,回来时却一脸的仓皇,温黄的烛光下赵媪的忧惧清晰可见,她低低地禀,“夫人,完了啊,是.......是王父回来了。”
呜呼。
这大半日过去,没有等来司马敦的消息,谢玄的王青盖车却先一步回来了。
还没有想好怎么办,怎么与谢玄说今日后殿的事,怎么来解释臂上的伤,怎么来解释司马敦的去向。
这大半日心烦意乱,什么都没有想好。
可该来的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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