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传来时,马车里的人有一声长长的叹。
萧延年借赵国的势东山再起,这高明的棋手与魏王父的马车同日抵达晋阳大道,三个月即换了国。
魏王父是这乱世的枭雄,中山君萧延年亦是。
他们二人平分秋色,不知到底是谁更胜一分。
从此世上再无中山怀王,唯有武王赵叙。
不管对赵国王室也好,还是对这天下十三诸侯国也好,武王赵叙都是个异数。
这个异数,魏王父定是知道的。
中山国狭民少,是四国必争之地,无天险可守。
而赵国即便屡战屡败,凭借太行一道八百里的天险,他就能把赵国守得无一丝缝隙可破。
萧延年能做到,阿磐从来都知道。
怀王缺的从不是谋略,他缺的是人,是兵马,缺的是一道进可攻退可守的太行天险。
只是不知若是来日相见,武王赵叙是否还要再感慨上一句,“还是灵寿好啊。”
不知道。
只知道,魏赵之争,这才真正地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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