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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距离所盘着的腿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的地方,摆放一只白蜡,点燃后,在蜡烛的其余三个方向上摆好还未切割剪裁的纸钱。
“还真是一根蜡,三捆钱。”
男人点头,“我这裁纸钱的还没死呢,所以我的旁边,坚决不能放纸钱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
原来是这么个意思,因为纸钱也只给死人用。
最后就是沈宴自己睡隔壁屋,我和洛凤苔在一个屋。
我进门就开始铺床,这个房间很像过去那种厢房,床也是像大姑娘那种闺床,还有床帐呢,嘿,我从小到大都睡村里的大硬板子,还是第一次睡这么秀气的床。
嗯……但也只有一张。
“洛凤苔你……”
“你先睡,我在这坐着就好,想必也不太可能有人来掀被窝,查咱俩。”
“那肯定的!”
我听这话都害臊,赶紧踢掉鞋子,倒床上就睡。
我也累了一天,吓了一天,基本上闭眼就睡。
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,我听到门“吱呀”的开动声,我小声问:“洛凤苔,你是要出去吗?”
“蠢狗又在旁边那屋刨坑,我怕他给人家床刨漏了,明早人家叫我赔钱,我过去训斥他,马上回来。”
“哦……”
我心想沈宴就在隔壁,不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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