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流杵在一旁,不好打扰两人,直接领着赵清絃回了房间,把人放下才发现他已然睁眼,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澄流熟练地把他丢进浴桶,问:“有受伤吗?”
“这次耗太过了吧?”
“再装吧。”
眼见赵清絃还能好好对话,澄流打算先去找点吃食,让他不至于饿昏。才刚走到楼梯,就见沐攸宁撅着嘴走上来,沐殖庭拧着她耳朵跟在身侧,神色难辨。
听说,他对赵清絃态度极差。
沐攸宁也觉得气氛不对劲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,立刻抓住澄流的手向他告状:“呜呜呜澄流!师兄骂我!”
澄流失神片刻,下意识地接话:“没错。”
澄流面具下藏着有口难言四个字。
图什么呢!
沐攸宁神气地回望,抬头向他吐了吐舌头,做了个口型——图个清净。
沐攸宁跑得飞快,被扔下的澄流与沐殖庭大眼瞪小眼地对峙了好长时间,直至沐攸宁洗完澡,换上一身新衣欲要悄悄去寻赵清絃之时,才堪堪收回目光。
沐攸宁推门的姿势定在半空,望着迎面走来的沐殖庭,尴尬地叫了声:“师兄。”
“应该……是?”
赵清絃自房内拉开了门,把沐攸宁拽了进去,啪的一声门被他关上,还栓好门闩。
沐攸宁猝不及防地撞进赵清絃硬梆梆的怀里,疼得眼泪都挤了出来,她摸着鼻子,说话有点含糊,问:“什么时候醒的?”
沐攸宁拍拍他的背以作安抚,把人拉扯回床上,又探了他的额头,已经变回平日的温度,也不知算不算得是正常。
沐攸宁坐在床沿,替他掖好被子,柔声问:“怎么要把我拉走?”
自浮石塔相遇,赵清絃就有点不对劲,毕竟他向来不顾脸面,才不会因为吃醋而只敢偷偷去找她,更不会为了见她一面而亲手毁了大好的进攻机会。
她轻轻地在他脸颊的伤口落下一吻,问:“很痛吧?”
赵清絃意识迷糊,可他还是能分清此时心中的不安源自何方。
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开口,用近似哀求的声调向她索取更多:“再亲一下就不痛……可以吗?”
赵清絃看清她的本性,仍愿对她百般疼爱,宠溺至极,与她相处总愿卸下防备,锋芒尽敛。
她俯首吻落在赵清絃的唇上,笑问:“够吗?”
沐攸宁笑意软甜,一张脸靠得他极近,语调轻快地道:“好呀。”
像他一样,不求回报。
云州地大,除却恒阳教偶尔激起的涟漪外,远比益京城更能担起都城一职,然随着恒阳教倒台,动荡四起,云州境内安逸日渐远去。
澄流在房里困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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