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攸宁悄然睁眼。
她凝神细听周遭动静好一会儿,若不算上屏风后的动静,百步之内皆无他人。
依稀记得来时的路程很短,袁少永在房内扣动机关,拾级而上,大约十数步,右转再行几步便是这房间。
且让她更在意的是屏风后那人。
沐攸宁试图把一切都连系起来,得到一个很可怕的结论。
如果真是他,那玉城门跟恒阳教有勾结吗?还是说这仅仅是他一人所为?
董倬行自屏风绕了出来,未着寸缕。
沐攸宁淡定睁眼,问:“还没放弃?”
他离开望名县后很快就回到恒阳教,没日没夜地修练,连教主召唤也以闭关为由,推托不见,直至数日前,袁少永提了个方案,道是有法子助他一步登天。
董倬行面无表情,语气平平地问:“你就这般不乐意与他之外的人结合?”
“至于你……”
“是未能成事还是不愿成事,早知道被你看透了。”董倬行这次竟没动怒,跨坐在她身上,摸着她的手说:“宁师妹,既置身其中,眼下要求饶的人只会是你。”
董倬行神色大变,没想到对方饮了迷药竟还能动,使劲稳扣住她的手:“别反抗!”
“你不懂,我不能在此处被识破,还不到时候。”
沐殖庭虽然古板,可沐瑶宫的人是最会迷惑人心,就像是生来的技能一样,常用叁言两语就把人带进自己设好的陷阱。远的不说,前几天找赵清絃的时候就目睹沐蝶飞只不过动动嘴巴,竟就拐了个童子作乐,赵清絃更说她可谓夜夜笙歌,对于被囚禁这事半点没有不适应。
董倬行似是怕被动摇,擒住她的手就要有所动作,才摸到她的裙带,沐攸宁便已反握他手腕向外扯开,顺着力道一个翻身,另一手拍至他胸前,顿时红了大片。
董倬行拼命挣扎,眼中满是不甘,她侧站在床边默默看着,等着他冷静下来。
董倬行双目紧闭,颤着唇问:“她……当真能活过来吗?”
泪水滚滚而落,无法迄止——没有勇气的从来都是他。
她从未曾迁怒,甚至笑道会静候大侠归来。
他看了眼棺内的人,松了一口气。
她向来爱笑,喜穿红衣,怎会像躺在里面的人一身素白,面露苦楚?
恒阳教教主知道他心中所求,说只要找到赵清絃,便能助他达成宿愿。
她又没死,她不是还在这处待嫁吗?
那么,他为何还要拼命去寻得赵清絃呢?
对吧?
沐攸宁坐在一侧,嘟嚷道:“不是心甘情愿的人,怎么下得了手啊。”
“前辈……”
沐蝶飞方才头脑一热,没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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