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没见到澄流的眼神,都快哭出来了。”
她不禁叹了声,道:“好可惜啊,都没见过澄流的样子,很难想象。”
“……算是吧。”沐攸宁指向还在发颤的双脚,道:“多待一会儿就好。”
眼前这人看着瘦弱,摸着硌手,直到刚才也还喘着气,可现在竟道要背她?
沐攸宁默然,不知应否拒绝。
其实他也没那么弱。
很多时候他只是看起来瘦弱可欺,到了真正交锋之时,却又散发出慑人的气势,震压四方。
沐攸宁戳了戳他的脸,道:“总觉得你身体好怪。”
“刚才不是很累的样子?”
石门就立在水池旁,在运转机关后,门已然开启,赵清絃就这么背着她朝内室走去,沿梯而下,里面透出微光,甚至置了些家具,不像是尘封多年的密处。
内室看着干净,呼吸之间却觉鼻子发痒,可见这处实际上铺布尘埃,甚至还夹着过于潮湿而发霉的气味,不太好受。
沐攸宁惊道:“这地底处究竟有多大!当真是大祭司上位后建成的吗?”
“正如这次?”
沐攸宁一脸狐疑地问:“怕不是这里有什么宝藏,大祭司知道后就借死遁全数偷走了吧?”
他握着雷诀,试探道:“要降雷了?”
蓝光乍现,直撞墙身的烛台,烛光摇曳不定,很快化作一团靛色的鬼火,飘向洞口。
沐攸宁闻言一怔,那么,是否代表施法的当下,不足的法力会自他身上抽出补全呢?她没问出口,扭头亲了赵清絃一下,说:“放我下来吧。”
赵清絃走至墙侧把软榻移后半分,继而前推叁吋,门边的花瓶向左横放,最后将桌子旋了一圈,那条仅见半截的梯子,渐渐浮现出上部份。
赵清絃坚定地道:“不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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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宁:(盯)到底是哪里不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