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走了大约一刻,终于步至平地。
刚才感觉走了很远的路,只有他知道几人是误入了奇门。
澄流懊悔地一拍脑门,才明白为何赵清絃要刻意避着自己和沐攸宁,独自走到这里,不就是怕两人会盲目跟上吗?
可眼下来都来了,只能更加小心脚下每一步。
“这石室建这么大,该不会用来藏起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吧?”
是啊,单纯是先祖的埋葬之地,不好好立碑,改而建于地下已经很奇怪,更何况当年兴建的时候还耗了大量的人力,仅因大祭司说梦到上神指引,建立石室有助族内血脉延续,若不这样做,不出叁代必遭灭亡。
澄流啧了一声:“我就说他不是好东西吧,就你们族人傻乎乎相信。”
她又何错之有?
直到此时此刻,叱裕岚仍旧不敢相信看着她长大的大祭司,陪她上山采药的右护法,竟都有可能合谋害她父亲,而父亲至今生死未卜。
她还能相信什么?
两人点头。
“十年前,为什么雷娜族会选择和四皇子勾结,有想过吗?”
未待他们回答,她又问:“登基大典之前,无论怎么说,太子继位都是名正言顺,为何要舍易取难?”
按理说,太子已立,无论如何都该由他继位,可是遗诏却写废太子,赐封地云州,改立四皇子即位。此诏一出,各种谣言四起,闹得沸沸扬扬。
他一副即便有先皇圣旨也不惜抗衡,甘愿视太子为今后君主的样子,不仅太子受用,朝臣更是赞不绝口。
在西殷,权贵与道上的人相互勾结本是闲事,不足闹起风波,可玉城门的门主竟独身避开禁军,故意出现在登基大典,不顾皇室的脸面欲和太子滴血认亲,扬言要替太子取回公道。
太子盛怒之下将人赶走,四皇子当即请罪,再叁表示无意兄弟相残,眼见太子脸色愈发难看,朝臣面面相觑之际,许是上苍显灵,但见澄明的天横空劈下八道雷光,准确地降到太子身上,待众人回神,已是一具焦黑的尸体。
众人纷纷摇首叹息,国师神通,太子却不曾予他尊重,多年来甚至想方设法要取国师性命,得此等结果,也是命数。
四皇子即位后改年号景阳,混乱的朝堂之争就此尘埃落定。
澄流先是偷看叱裕岚一眼,才试探着道出猜测。
“等等,你还知道很多的对不对?”澄流被她说得心痒痒,急忙停下脚步,追问:“告诉我啦!”
澄流哪里肯放弃,单是她刚问的两条问题,都与过往听说的有所不同,他也并不是没问过赵清絃,只他跟沐攸宁一样,整个一清二楚却都不肯多言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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