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健壮,而她伤口的痛楚也消退不少,总不好叫他劳累,便婉转拒绝:“走慢点就好。”
赵清絃低声笑笑,不答反道:“沐姑娘不辞而别。”
赵清絃步伐一顿,这真是他不知道的事,讪讪道:“……抱歉。”
赵清絃再度语塞,他确实不占理,将她往上托了托,低头思考还能以什么借口把人留住,又或,留在她身边。
他并非钻牛角尖的人,虽不太理解为何会对她横生情欲,可事已至此,他不欲为之纠结躲避,更不想让自己因而却步,既沐攸宁不需他负责,他自也不会紧捉这点去强逼对方,以示尊重。
这话题跳得太快,沐攸宁先是一愣,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“你们有船?”
沐攸宁本来就打算有缘重遇赵清絃就邀他作男宠,眼下还没开口,反而更受照顾,有点为难,未有立刻回答。
正如沐攸宁所料,这伤口不深,未及筋骨,涂了药很快就能好,更不必用线缝合,只是左怀天使了内力,自伤口往外散开一片青紫,看起来有些吓人。
种烂借口,不觉莞尔。她猜不透赵清絃的意思,碍于自己也有私心,并没有说破。
“来时许多东西都被毁了,不然我有更好的伤药,也不至于让你受累。”赵清絃又喂了她一颗,干脆坐在地上陪她,稍一停顿,问:“姑娘家都喜欢吃糖吧?”
真像在哄小孩子。
这都是难以假装的细节,尤当情欲上头,一举一动就更能体现出他的体贴。
她这般想着,映入眼底的尽是赵清絃那认真的神色,叫她不禁弯了眉眼,戏笑道:“我很喜欢。”
沐攸宁本有些迟疑,想起跟在他身边那黑衣护卫,顿时有了主意,眼里闪出一丝狡黠,什么收归男宠的意图先抛开不说,既赵清絃并非对她生厌,也未曾将她赶走,那么,她随便寻个借口与他同行,又何愁找不到时机邀他为男宠呢?
赵清絃不解地回头,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两人无言相视半晌,最后是沐攸宁没忍住,向他勾勾指头,待赵清絃凑得更近,更近……
沐攸宁挺怕痛的。
“我给你当护卫,不容反驳。”
赵清絃张口把糖迎进嘴里,哪怕是要他性命的毒,他仍无法抗拒。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