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样。
沐攸宁伸手扯住赵清絃的衣襟,待他压得更低时,仰头往他的唇上咬了一口,笑道:“以示对童子的宠爱。”
赵清絃怒气全散,埋首在沐攸宁的颈窝,微凉的薄唇碰上她细嫩的肌肤,冰得她抖了一下。
他缓缓伸手剥开沐攸宁的衣衫,直至剩下一件诃子,少女白晢的肌肤吹弹可破,他泛凉的掌心隔着轻薄的布料搓揉两团柔软,沐攸宁被冰得娇吟几声,抬手环上他的后颈,胸前起伏随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,极为撩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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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怕沐攸宁会反悔追上,干脆背着老虎往山上的方向走,在半途寻了块空地包扎伤口。
他向来没什么主见,自小跟在左怀天身侧,看尽他作威作福,纵不甚认同,倒也不会违抗。
“就你这胆子,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。”左怀天全然没打算帮他包扎,再道:“你不说,我不说,江湖这么大,才不会再遇上她,便真是遇到,你看谁会相信她一介女子?”
“好啦好啦,她又不是白帮忙,收了钱的!忘了吗?她说是平分,可谁不知道赏金就只有五两?如此还一言不发地收了我整整五两,可见她就是个贪财的。而且,若非你这废物连掌舵都不会,我用着得拉下脸在渡口寻人载我们吗?”
他几番张口,终是住了嘴,依言照做,踉跄跟在左怀天身后。
恰逢此时,竟听到不远处传来莺歌呖呖,两人对视一瞬,寻声前行,竟又绕回方才与虎相争之地。他们认出那棵受尽风沙侵蚀的大树,正疑惑这深山中怎会有那些春意盎然的声音传来,左怀天就已伏在干身的小洞窥去。
然而所见之场景,令二人大为震惊,久不能忘。
[1]天盗人则死,人盗天则生——忘了在哪看到,大意是活着的每个动作都会使精气耗损,日积月累下是为“天盗人”;透过修炼等方法补全精气,达至天人合一,为“人盗天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