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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将视线从沐攸宁身上移开,口中却是问另一个人:“庭儿,今年已有二十五?”
“若是世家子弟,早就成家立室。”
“师父多虑了。”沐殖庭攥紧拳头,又松开手,答道。
听到下山历练,沐攸宁眼睛亮了亮。
倒也不是有怨恨,她喜欢岛上的安宁,内心却也同样渴望外面的自由。
想要名正言顺留在一个地方,能被她视作归处的地方。
那年她十岁,身份还是沐瑶宫的下人,守夜的人刚好病了,找了她顶替,在沐云生门外待了一夜,被里面传来的阵阵呻吟声勾起好奇心。
要尝云雨之欢,定必是像房内的两人吧?
房内黑灯瞎火,外面月色明亮,照在沐云生脸上,他只披着件中衣,似是匆匆穿上,还露出大半胸膛,身上的肌肉壮而不硕,肤白如雪。
她下意识摇头:“不是特意偷看你修练的。”
沐攸宁看到封面上素心秘谱四个字,便知道这是难得的学武机会。
沐攸宁也不是非要学到扬名天下的武学,可习武这事,并非她有心便能做。十岁小孩筋骨半定,本已不是别人收徒的
只有这沐瑶宫,从前她在丫鬟闲聊时就偷听到,是一门不拘男女,不论年纪都能修习的邪道,为世人所不齿,得以交欢提升内力,愈要往上爬,曾同在床帐的人自是愈多。
更别说手上这本是完整的素心秘谱。
“还有要问的?”沐云生见她犹豫,抱起双手问道。
从前在家里,总见些丫鬟在院子角落行苟合之事,又或半夜爬上主子床头,最后哭着被灌避子药,侥幸躲去,也逃不过滑胎药,更甚是棒打而死,陈尸荒野。
姨娘反复在她耳边强调,男女之事都是人生必经的一遭,什么名节也只是表面,哪有比能活下来更重要的事?
姨娘说,当年使尽手段爬上老爷的床,生了一儿一女,却没有飞上枝头的幸运,深居在后院之中,弥留之际才猛然醒悟,一旦像她般用下作手段送上自己的身体以换取什么,便是自辱。
最忌双方非你情我愿,就成了天底下最龌龊之事。
不在乎名声是一回事,觉得肮脏又是另一回事。
沐云生笑声清朗,瞬间把她从回忆中拉回来,只听他问:“那你又觉得,我脏吗?”
沐攸宁呆呆地摇头:“不。”
那男子褐色皮肤,浓眉大眼,鼻子高挺,却有着说不出的气势沉沉压过来。
沐攸宁小声嘟嚷:“这不就因为世间难寻一个相爱之人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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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,我不会后悔,对于种种过往,也不曾有悔。”
眼见两人要说话,沐云生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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