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,年荼立刻板起脸,“说吧,你最近到底在瞒着我做什么?”
此言一出,宗守渊脸都白了,心虚难以掩藏。
他本就是老实到近乎笨拙的一个人,难得撒一次谎,心头本就充满压力,如今又被当场戳穿,更是慌得六神无主。
“慌什么?”,年荼抬手捏住他的耳朵,眯起眼眸,故作威胁,“难道你背着我养了外室?”
“不、没有!!”,清白遭遇误会,宗守渊急得两眼通红,“没有外室!!!”
事已至此,他没有再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,坦白道,“我只是想治好了腿再见你。”
“金莺玉蕊从宝亲王那拿到了解药,医师连夜钻研出了解毒之法,我近些日子一直在解毒治伤”,他把实情和盘托出,又担心年荼不信,委屈又害怕地低垂着脑袋,等待审判,还在小声为自己辩解,“真的没有外室……”
在遇到年荼之前,他连个通房都没有,完完全全是白纸一张。这么多年,他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向来也并不热衷,只唯独对年荼充满欲念。
这件事,他能找出许多人为他作证,可若是年荼不愿意信他,再多人为他作证也毫无用处。
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宗小将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不安,抿紧嘴唇,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,瞧着十分可怜。
“好了,我知道”,年荼手上的力气松了松,转而摸摸他软软的耳垂,又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,“我开玩笑的,我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