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不是?”
手指把花穴捣出汁水,像是在花穴里找到了支点,用力敲打着,顶的我一下下往上挪,臀部适应着他的频率回应。
我喘息片刻,眯着眼笑:“车里都是我们的味道。好色情。”
我夸张地捂住嘴:“我有那种天赋吗?都是老公快把我操死了。”
笑意加深:“小老公要操死姐姐吗?”
他笑起来很好看,我看痴了,不由得想到了在大学社团初见时,他冲着我一本正经地打招呼:“学姐,你好。”
被撞得回过神,发觉他已经弓着劲瘦的腰抽动着。
“在想,学弟的肉棒把学姐的小穴弄得都流水了。可惜学姐看不见”我故意往那处看,的确看不清。
“嗯。”虽然感觉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,但无伤大雅。
勾着我的舌头像狗一样舔,把我往椅子中央撞,手指刺激着我挺立的乳头。
很快我就没心情想这些了,快感淹没了一切。手指抓着他的背,身体也下意识地追着快感起伏,想与他的肉体紧紧粘在一起,想用小穴把
“学姐,夹的太紧了。”
小穴抽搐着,他也察觉到了,便又用力挺弄抽插着,终于攀上了高峰。他抽出肉棒射出来。
我点头,嘴巴还张着,呜呜着,口水顺着他的手掌流。
“不用。”
我强装淡定,把手指伸进他嘴巴里,勾着他的舌头:“舔。”
他舔弄一会,我把手指抽出来,他又追着舔干净:“我就知道,你喜欢这套。学姐。”
他伸出左手展示:“这个吗?上面有学姐的淫液、和、口水。”
“要抛光早抛光了。”我观察他的神色,见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我才继续,“我看你们骚的样子倒是如出一辙。”
“明白什么了?”
他又让我坐起来,脚踩在座位上被他的双手握着固定,被迫张开腿,他跪在我腿间舔弄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