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文的爸爸醉酒猝死了,第二天他依旧背着书包去上学。小地方到处是人脉关系,消息也传得快,郁弘伟的死讯一夜之间街坊邻居们全知道了。
途经摆着摊贩的小路,一个卖早饭的大妈拉住他,她身形臃肿,头发稀疏,一张口就是泛黄的牙齿。她拉住郁文:“哎,你妈呢?”
“你爹真死了?”
最开始那个大妈拍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以后可要机灵点啊,别让你妈带着家产跟野男人跑了。”
在这个年代已经没了“寡妇”的概念,但在落后贫穷的小地方,大家的文化水平和思想都是落后的。希烟在他们眼里就成了寡妇,还带着郁文这个拖油瓶。她成为了街口大爷大妈茶余饭后的笑谈,在提到哪家媳妇了总不可避免被拿出来当反面教材,他们说郁弘伟真是可怜啊,死后家里的东西都归那个臭狐狸精了,郁文也是惨,恐怕往后就没好日子过了。
即使是这样,希烟还是觉得她变幸福了,曾经她害怕的家现在是她唯一觉得温暖的地方。郁弘伟死了,这明明是件好事,对她和郁文来说都是这样。
和希烟这副让人喷鼻血的身材相反,她的性格柔弱腼腆,留着黑色长发,瘦小的脸蛋笑起来还有梨涡,她本来就才28岁,模样看起来更是显小。但她并不常笑,也不敢和人长时间对视。别人骂她狐狸精,骚,就是因为她长得确实漂亮,比报纸上的明星都好看。
背后有人贴上来,朝她屁股捏了一把,希烟紧紧咬住唇,猥亵她的人是这个饭店的老板。虽然恶心的触感很快拿走了,但还是被进来的人看见。
他们厮打起来,屋里一片狼藉,希烟在拉架的时候也被打到好几下,郁文简直目眦欲裂,最后还是希烟赔钱了。
家里的积蓄供得起郁文上学,每月赚到的钱都拿来还债。即使外面都在看笑话,但他们两个关起门来过日子,倒也稳定下来,转眼间就这样度过了四年时间。
少年略长的头发耷拉在眼前,他抿着唇细细喘息,低垂的眼眸盯着身下的人。他时不时会把遮眼的刘海甩开,露出泛着汗珠的额头,有时也会突然停下动作,眉头蹙起,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声。
“嗯…”
“……好难受,弄不出来……”
性器硬得发疼,郁文没办法,他拉过希烟垂在床边的手,他亲亲她的手指,小声嘟囔:“烟烟,你帮帮我。只用这样就好。”
他将小手夹在中间带着撸,另一只手反复抚摸她的腰侧。情浓的时候他忍不住攀到她胸上,隔着一层布料揉捏。希烟睡得不安生,她面色潮红,总感觉身体被压着,呼吸不畅。
他吃得滋滋作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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