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呵欠,暗暗埋怨王夫人多事,娘娘在宫里自然是安安稳稳的,何必还打探什么消息?心里虽如此想,终究不敢怠慢,忙忙地带人出门了。
贾母醒来后便见王夫人出神,不禁问道:“你在想什么?想得这么出神?”
贾母素知王夫人的脾性,也不再多问,只道:“我这回煎药的人参是从哪里得的?前儿琥珀跟我说,我收藏的那些人参皆不能用了,凤丫头前儿配药也没人参。”
贾母道:“这些人参值多少钱?”
贾母叹道:“难为她们了。”
王夫人却有些心神不宁,也不知道赖大消息打探得如何了。
王夫人不敢惊扰贾母,忙出去道:“娘娘可还好?”
话音未落,满院寂静无声。
赖大点了点头,宝玉登时大放悲声。
一语未了,贾母已拄着沉香拐立在门口,颤巍巍地道:“娘娘薨了?”
到了这时,满院都是哭声。
贾母惨然道:“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赖大,你快说!”
贾母难以接受,哭道:“娘娘年纪轻轻的,也没病没痛,怎么忽然就薨了?我这个老不死的还活着做什么?该拿了我的命去,怎么着也不该拿娘娘的命去!”
王夫人等又扶着贾母回房坐下,不住悲泣,宝玉伏桌大哭,哀声道:“这些姐姐妹妹们都走了,只剩下我一个独鬼做什么?可怜大姐姐生得石榴花似的,上个月进宫太太还说大姐姐有了身子呢!竟是一尸两命不成?”
宫里果然传了消息出来,只令贾家一干人送丧。
杨奶奶叹道:“你去罢,这样一个贵妃死了,丧礼自然是不比老太妃,我也就不去了。”
才到家,便见鸳鸯过来,呜咽道:“娘娘薨了,姐姐这是去送丧?”
鸳鸯点了点头,道:“老太太这几日不好,明儿一早我和姐姐一块去。”
此时距元春之薨已经三日了,贾母正在骂贾赦贾政等人,道:“若不是咱们家连累了娘娘,娘娘何至于此命苦?可怜娘娘今年还不到三十岁,也不知道走的时候恨不恨家里!”
平儿悄悄靠近琳琅和鸳鸯,扯了扯两人的衣襟,轻声道:“好容易才得了消息,原来娘娘竟是自缢死的,只是不知缘故,外头都说娘娘是小月血崩,老太太恨极了,不但骂大老爷琏二爷,也骂二老爷珠大爷,已骂了半日了。”
鸳鸯却是面白如雪,颤声道:“好端端的怎会想不开?”
琳琅知道其中必有宫闱秘闻,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,不然元春聪明圆滑如斯,在深宫中步步荆棘都走过来了,如何会因无缘无故地上吊自缢。
一听送葬二字,贾母不禁垂泪,捶胸道:“你哪里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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