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没有抹了脖子!”
琳琅知道后,已是九月间了。
柳湘莲接受了,或可伉俪相得,但不管是他自己,还是子孙后代都将一辈子忍受别人不堪的目光,长此以往,又有和幸福可言?柳湘莲不接受,尤三姐便陷入绝望,只有死或者出家两条路,却也是她为自己失足付出的代价。
能怪柳湘莲吗?也不能。他固然洒脱不羁,行事豪爽,但是他还是一个封建时代的男人,不是完美无瑕到对尤三姐的过往毫不介意,也不是面对尤三姐的以身相许非应不可。
因为即便是老爷少爷身边的贴身丫鬟,按着这个时代的规则,男主皆可随意与女婢云雨,在外人眼里也未必清白,她所庆幸的便是自己是跟王夫人。
琳琅恍然回神,笑道:“我听了尤氏姐妹的事情,有些感叹罢了。从前不觉得如何,现今越发觉得自己有幸。也盼着办完玉菡的亲事,我便放心了。”
琳琅微微一笑,她心里更盼着蒋玉菡和鸳鸯能像自己和杨海一样幸福美满。
不说贾府大小主子们各有添妆,大观园里诸姑娘公子丫鬟姐妹也都纷纷赠礼,比给琳琅的还要厚一些,毕竟琳琅只是王夫人的贴身丫头,鸳鸯却是贾母跟前第一人,更体面些,赖嬷嬷特特送了一副赤金头面和两匹缎子,令人咋舌不已。
说罢,便叫玻璃收拾出七八件好东西来,或是摆设,或是古玩,皆是宝玉求而不得的。
二爷罢。”
鸳鸯红脸不语,心里情不自禁地生出欢喜,隐隐感到几分骄傲。
当时听闻此事后,鸳鸯立即吓出一身冷汗,暗暗庆幸不已。
展眼间已至十月二十八日,早起竟下起雪来,腊梅飘香,更见清雅。
惜春歪着头看了一会儿,点头道:“也是,比我旧年画的红梅图还齐整好看,又热闹。”
惜春撇了撇嘴,道:“我又不是画匠,谁当那是正经营生?画了宝玉和琴妹妹也尽够了!”
惜春想了想,笑道:“那就画一幅花间醉卧图,可好?”
湘云立刻红了脸,道:“你也不是个好的。”
嫁妆早在昨日已经送到蒋家了,虽比不得琳琅,毕竟琳琅因做针线活计所得赏赐甚多,但却也差不了多少,热闹更胜,毕竟贾母疼鸳鸯赛过琳琅,送的东西比王夫人当年给琳琅的还要多些,单是压箱钱就放了二对金元宝。
鸳鸯的娘去年死在南方了,比袭人的娘死得还早些。按理说,若是寻常人家该守完孝才得成亲,怎么着也得拖到明年这时候,但是鸳鸯身为丫头,不能在主子跟前说什么孝与不孝,因此贾母便叫她按着请期的日子出阁,金文翔等也不敢不依。
鸳鸯道:“琏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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