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邢金匠忙道:“别家是按二成,小的这里是按一成。”
邢金匠自然满口答应,做完这次的活儿,赚的是他以往二年才能得的总数。
请了中人,立了契约,邢金匠便带着金珠回去,琳琅只把画着首饰款式的册子留下了。
翠儿闻言甚奇,道:“奶奶家常不是佩戴玉饰绒花么?怎么忽然戴这么累赘的东西?”
秋菊亦是疑惑不解。
琳琅又叫秋菊拿出那件白底红花的衫子,系着茜香罗裙。
一路上果然引得诸多注目,许多人都笑道:“你这衣裳好,配的首饰也好看。”
虎哥儿正蹲在门口树下看蚂蚁搬家,只二妞在一旁看着。
琳琅多日不见儿子,自然十分想念,接住他沉甸甸的身子,一手扶着他,一手拿手帕给他擦汗,问道:“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你太婆婆呢?”
琳琅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,笑道:“你这孩子,难道不记得姥姥家了?”
琳琅抱他在怀里,虎哥儿不断伸手去抓她额前垂着的宝石。
虎哥儿撅嘴道:“妈坏!”
儿先进屋安置东西,自己拿了一把扇子逗虎哥儿在门口顽,又看了一回蚂蚁搬家,才起身,正要进门,便听虎哥儿朝身后一指,道:“婶!”
琳琅眉头轻轻一皱,没有说话。
琳琅已猜得她来意,心中冷笑一声,便往屋里走,道:“有什么话,进来说罢。”
琳琅并未答应,只问道:“你上回借我的镯子呢?”
秋菊上前拿过来,细细端详一回,呈给琳琅道:“奶奶,我瞧着倒像是变形了似的。”
琳琅也没看向镯子,只剥了个果子喂虎哥儿吃,又让陈安人,口内慢慢地笑道:“陈安人是什么人?最是小心不过的了,怎么会把我的首饰弄得变形?别是你看错了罢?”
琳琅瞥了一眼,便知秋菊说的不错,看向陈安人的脸色,微微笑道:“陈安人必定不是有意的,金子本就软些,哪里耐得起牙咬手捏?也不知是陈安人家哪个孩子这样淘气,拿这镯子出气。也罢了,不过花几个钱,叫人熔了再做新的,横竖新的更别致。”
琳琅不觉多了些怒气,暗暗后悔不该借她。
陈安人自然不敢说是自己这次戴着镯子回娘家时,遇到妹妹也回来,因吵了一回架,她吵着要自己戴过的金凤,又说父亲偏心只给自己陪嫁这样好的累丝金凤,但自己是借来戴的,哪里能给她,恨得她来咬自己的手,不妨咬到了镯子上,倒险些崩了她的牙。
琳琅心里对她已是十分厌恶,但这种人也极常见,便淡淡一笑,道:“这也没什么,不过多花几个钱罢了。可巧我知道一个极好的匠人,打的好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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