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南和宁逸已经和好了,这会儿腻歪得不行。
他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的吊床上,享受着难得的寂静。
薄霁离开后,他没有搬家,一个人住在之前那套公寓里,起初那一年,邬南和宁逸不放心他,一直跟他住一起,后来邬南毕业去了他爸的公司帮忙,宁逸也是,所以俩人就在公司附近买了套房子,有时间的时候会过来找他喝一杯。
宁逸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,直到他拍了拍江袖亭的肩膀,后者才反应过来。
他指了指旁边的吊床,说:“学长,坐。”
这个吊床,还是薄霁帮他安的,那会儿他最喜欢跟薄明远一起躺在这儿吹风晒太阳闲聊,没想到一晃眼,过去那么多年了。
他每年都会去看薄明远和爷爷奶奶,跟他们说很多事,几乎一待就是一整天,起初那两年,他每次去都跟他们说薄霁走了,他有多想他,后来他就不怎么说了,怕他们担心薄霁。
他和薄霁也不是完全没联系,节日的时候,他们会互相问候,但也只是问候而已,没聊多余的。
薄霁刚走的时候,有一次他喝醉了,打电话给薄霁,薄霁没接,他就对着语音信箱哭了很久。
之后薄霁也没给他回电话,江袖亭想,薄霁应该是真的放下他了。
不然怎么可能五年多,一次都不回来。
偶尔他会埋怨薄霁心狠,但只要想到他现在过得开心,他就没那么怨了。
宁逸突然开口,“亭亭,该放下的人,就放下吧。”
那么多年,薄霁从来没联系过他们,他看着江袖亭这样,心疼。
江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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