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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霁看着江袖亭,久久没能说话,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红了。
两人相互拥抱着,从对方伸手汲取热量,过了很久,薄霁才低声开口,“从小到大,我越是想抓住什么,就越是失去,十岁想抓住妈妈,让她别离开我跟我爸,但她还是走了,十九岁想抓住我爸和爷爷奶奶,让他们别离开,但他们还是走了,现在我想抓住你,但我胆怯了,宝宝,对不起……”
江袖亭把脸埋在薄霁的肩膀上,泪水打湿了薄霁的衣衫,他哭了很久才道:“下次换我来抓住你。”
薄霁的声音也染上浓浓的哭腔,“对不起,宝宝。”
他一点也不想分手,但万一他永远好不了,这样拖着也是连累江袖亭,不如就像江袖亭说的那样,先分开,如果有机会重逢再说,如果没有,就当他没福气跟江袖亭在一起。
那天,江袖亭和薄霁在房间里待了一天,晚上两个人一起睡,他们躺在床上聊了很久,却只字未提分离,只是薄霁跟江袖亭说他小时候的事儿,说完换江袖亭说,俩人就这样聊到了天亮。
薄霁跟江鹤书说愿意出国,但不用他们资助,他可以自费。
夫妻俩嘴上答应,却暗暗决定以后每个月往薄霁的卡里汇款,还让他有困难随时说。
薄霁准备了一个月,就被国外一家很不错的学校录取了。
江袖亭每天陪着他,邬南问过他为什么不跟薄霁一起出国,江袖亭说他不想打扰薄霁,想留点时间给薄霁。
薄霁出国那天,是江袖亭送他去的,两个人站在机场入口对视了很久,江袖亭忍着泪水,笑着对他说:“祝你开心,希望你开心。”
薄霁深深地看了江袖亭一眼,似乎是要将他的脸印在灵魂上一般,最终他还是转身走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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