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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第一次，开始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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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校长室走回停车场，再到上车，这一路秦陌都魂不守舍，韩曦在她身后跟着，总是会抬头看她，却始终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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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到了车内，她忍不住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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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转头看她，眼眶莫名湿润起来，“对不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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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似乎才回神，看向她，“对不起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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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连累你了，这不关你的事现在因为我，还被停工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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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被停工作了，可面对滔天的恶意，她却无法反驳，无法解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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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这，韩曦就低下头，突然冷笑一下，“我好没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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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怪你。”秦陌凝视着她，平静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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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如果这件事解决不了，真的要从学校离开以后要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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