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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缓转回来面向她，只是头却没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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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没有带什么多余的情绪，只是以平常的语气问：“今天你的午饭还在食堂吃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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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穆愣神，然后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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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好，我也在食堂吃，一起吧，这顿刷老师的饭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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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的话虽然是邀请，但却更像是通知，不容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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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穆欲言又止，最终还是没说什么，稍稍颔首，依旧不敢直视秦陌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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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谢谢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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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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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和林穆打完菜，带着她去了一个人少的角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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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在她对面坐下，看了眼她的餐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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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吃得很少了，但林穆的饭量只有她的三分之一，荤菜没有，素菜也只有清汤寡水的蔬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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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吃这么少？能饱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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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林穆还是很腼腆，“这些已经很多了，我吃不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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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秦陌不由得拧眉，“你这个年纪，还在长身体，要补充好营养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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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”林穆的嘴角上扬，可看着却有些诡异，明显是硬扯出来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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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好一会儿，两人都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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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她快吃完了，秦陌才又重新抬眼打量她，在心底斟酌着如何问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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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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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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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放下筷子，直视着她，温言道：“昨天晚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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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没说完，林穆却突然抬头，抢先道：“我我不知道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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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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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”林穆再次低头，有些怯懦，“我意思是我不知道老师在那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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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顿了三秒，只是勾唇一笑，“林穆，你看着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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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穆缓缓抬眸，眼神闪烁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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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误会了，老师并没有想说这个，你昨天看到的情况也不用去误解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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