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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韵和蒋菡默默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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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到这个话题，空气似乎一下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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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韵犹豫了很久，还是没忍住问：“真没可能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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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迅速抬眸看了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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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韵忙解释道：“我没那个意思只是，我也真心觉得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挺好的嘛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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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想说的是，她知道现在韩曦心里的人是秦陌，秦陌确实也是很优秀，但再怎么说，也比韩曦大了十几岁，而且对韩曦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明，她这个做朋友的，当然是希望韩曦也被坚定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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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现在的情形来看，沈清各方面都要比秦陌适合韩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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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挺好的？”韩曦重复了一遍，轻笑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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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笑意却有些讽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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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韵不解地问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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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喝了一口水，冰凉的矿泉水入喉，让她的大脑也跟着清醒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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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理解苏韵，毕竟在她的视角里，只知道她和沈清在一起过，爱了两年，然后轰轰烈烈地分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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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分手的真正原因，韩曦没和任何一个人讲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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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是知道我们之前的事，就不会这么讲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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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风从身后吹来，吹得她的头发凌乱，韩曦把头发挽好在耳边，很平静地说出了那么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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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目光沉沉，瞥到一旁的关东煮小摊，那大锅上不断升起的热汽很飘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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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也想起那已经像雾一般飘渺模糊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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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时期，虽然她们四人玩得都很好，但苏韵大大咧咧，蒋菡又过于木然，唯一能捕捉到她一些敏感的情绪的，只有沈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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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的性格其实是相似的，所以能产生的共鸣总是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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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韩曦喜欢上她的期间，两人总有一些暧昧的举动，但沈清并不抗拒，所以才给了韩曦表白的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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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开始在一起的那段时间，两个人的确很开心，很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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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随着时间，韩曦的爱愈加浓烈后，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和沈清更亲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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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最最亲近的一次，她也不过是轻吻了一下沈清，并且还是在沈清睡着的情况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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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总以为，沈清对这方面的抗拒只是出于心理，所以她愿意陪伴，也愿意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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