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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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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对她这副样子，真是束手无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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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的记忆被唤醒，她仿佛又看见了秦陌身上那道无形的隔阂，又冰又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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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如果发生了什么事，你可以直接说，不用这样躲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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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秦陌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，细眉微不可察地一挑，看着电梯门上映射出韩曦的脸，“没有躲你，不要想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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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吗？”她这不咸不淡的态度，让韩曦皱起眉，主动往秦陌这里靠近一步，可秦陌却硬是挪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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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看到她的动作，先是怔愣，旋即眯起眼，打量着眼前的人，“这也叫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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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说正常相处吗？你不觉得你这几天态度很奇怪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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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奇怪？”秦陌反问回去，目光终于聚焦在了韩曦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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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不打招呼吗？还是见到你没反应？”秦陌等着韩曦回答，虽然后者一句话没说，但在她的神情里读到了自己想要的回复后，秦陌又把眼神缓缓收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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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规定，是见到认识的人必须打招呼吗？我必须对你要有什么反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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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你并没有熟悉到哪种程度，还有”秦陌又扭头看向她，眼里仍旧看不出太多情绪，清冷薄凉，“我一直都在正常相处，所以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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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希望你也不要越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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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韩曦似乎没有想到秦陌会说出这么一番话，先是怔忡，后是紧锁眉头，就是没再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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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间便陷入了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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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也就那么几秒，可让人的感受是如此漫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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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到秦陌快要坚持不住这个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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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这个不解困惑，又含着略微怒意的眼神，她实在看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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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，连她自己也不清楚，为什么情绪会因这一点事而有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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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想深想，那就只能早点让韩曦不要再影响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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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浮沉间，正好她的楼层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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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立即收回视线，扭头一脸无事发生、风平浪静的模样，大步走了出去，也不再去看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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