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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，直直盯着人的模样带着天生的冷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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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没否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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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要比她高出一些，此时两人距离近，她只能微仰着来直视她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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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同意她的想法吗？”韩曦轻声问着，下一句又加重了语气，“你也觉得，喜欢同性是一种错误，觉得我不过是在赌气，觉得我还幼稚，觉得到以后才能明白她说的那些道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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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觉得”韩曦深吸口气，朝她走近一步，“我应该回到“正轨”上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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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”秦陌神色复杂地凝着她，没有立即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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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走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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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相似的距离视角，这样熟悉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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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克制不住，又想起那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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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目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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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聚焦在她们拉在一处的手。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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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的眉眼深邃，实在精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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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眼看人时，就像藏着双刃，让人不敢直视多一秒；可一旦柔和起来，长睫垂落下的眼睛，仿若似能吸引和吞噬万物的黑洞，令人不自禁陷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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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的心中一动，连忙移开视线，“我没有这样想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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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，它不是一道题目，也没有所谓的标答，你有你自己选择的权力，不用按照别人给你的设定去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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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这话说给韩曦，也是说给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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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明白，道理说出口都是这样轻易的，现实中需要顾虑的还有太多，她没办法做到完全的“自由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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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，现在的她还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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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韩曦看着她不再应话，只是那双眼里的锋芒早已褪去，剩下的只有潋滟似水，漾着的是哪种情绪，秦默看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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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她抬手凑来，秦陌惊得下意识要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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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动。”韩曦低声轻言，她的指尖一点点靠近秦陌的面颊，拈起一根发丝，“头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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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”秦陌抿唇不语，刚刚因她突然靠近而起的紧张情绪还没缓解，内心乱了方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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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小心地再抬眸看面前人一眼，韩曦的眼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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