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没有了刚才在饭局上故意戏谑的模样,一直看着窗外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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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车停到魏琳给的小区地址旁,秦陌才缓缓看向她,“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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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好像走神了,迟顿了会儿才转头,看着秦陌的眼睛又一秒的停滞,然后错开视线,长长地无声叹息,解开安全带,“谢谢小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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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她倒是又听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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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浅应了声,目视着她的动作,心里在犹豫着,在她准备要开车门的时候,还是把她留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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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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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曦停下,疑惑地回头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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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目光沉沉,低头也把自己的安全带解开,钥匙一扭,车灯也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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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事,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你聊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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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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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的路灯,那暖黄的光透过车窗照进,侧逆光打在韩曦的脸上,勾勒出她五官漂亮干净的轮廓,映着暖灯的深邃眼眶里,似碎玻璃闪烁着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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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只有在无人之处时,跟她对视的这双眼睛,才会多出几分深意和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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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就想起那一夜,她是否也是这样看着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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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下,撇开眼,重新靠在车椅,凝着前面雨后还潮湿未干的小道,让自己心情平静,把语气放缓,“今天之前,我跟你还是陌生人,但今天过后,因为我和你妈妈认识,我算得上是你长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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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”秦陌在她的注视下,迟疑了会儿,默默在心底斟酌措辞,“过去的就过去,当时我也不理智,这一点是我的问题,但既然过去那么久了,我希望以后,如果会再见,我们能以正常的关系去相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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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她很不想再重提之前,但她必须顾及魏琳。她并不想和师长、朋友的女儿有不清楚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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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正好,趁此机会把事情说开了,就算说不开,那至少她也表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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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说完,等着韩曦回应,但对方不开口,只是静静地垂眸坐着,嘴唇抿成一条线,没有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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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把你当小孩看,大家都是成年人,所以我觉得这些事要说清楚,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再影响我,也影响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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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陌只是顿了一下,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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