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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了。
他们这是什么意思?就算是这种事,也得看人下菜碟吧,为什么不抓他,是不是瞧不起他?为什么他总是那个被忽略的呢?
毕鹤拳头攥得紧紧的,心情也从最初的紧张,变成了愤怒和不服气。
他从外套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鞭炮和打火机,点着鞭炮往前面的路上一扔,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
他之前已经交代过在外面等着的手下们,如果他们半个钟还没出来,而且联系不上的话,就赶紧报警。
这炮仗就是用来传递消息的:一听到响声,就得赶紧报警!
毕鹤不确定炮仗的声音能不能传到酒吧外面的手下那里,但他刚才扔的时候已经看过了时间,还差三分钟就半个小时了。
三分钟,教训那些人应该够了。
毕鹤脱掉了碍事的皮夹克,挽起袖子,一脚踢开了地下赌场的门。
“把他们都放了!”
毕鹤大喊一声,手里拎着木椅再次出现在了地下赌场。
薄应淮和昏迷的沈黎薇被人绑着准备带走,小弟们看了眼毕鹤,又看了眼简,简没说话,他们就继续带着人质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