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端坐案前,神色威严,正是此地的京兆府的主事大人。
“堂下何人?报上名来!”京兆府尹大人一拍惊堂木,声音震响。 程锦绣从容不迫地行了一礼,道:“草民程三郎,乃上京城一介布衣。”
府尹大人眉头微皱,显然对她的说辞有所怀疑:“布衣?哼,布衣怎敢在青楼闹事,还打伤了人?”
程锦绣微微一笑,道:“大人明鉴,草民今日本是去锁春楼寻欢作乐,不料遇到恶霸欺凌弱小,一时气愤不过,才出手相助。至于伤人一事,实属无稽之谈,望大人明察。”
京兆府尹闻言,目光闪烁,似乎在权衡她说的话。这时,一名衙役匆匆走进,附耳低语了几句。他听后,脸色微变,挥手示意衙役退下。
“程三郎,你可知你今日所惹之人是谁?那可是邢国公的侄子,邢耀祖!你可知这后果有多严重?”这语气中带着几分明显的警告。
程锦绣翻了个白眼:“那大人可知我是谁?”
京兆府尹李登科捋了捋胡须,故作镇定道:“说来听听!”
程锦绣粲然一笑:“我是我爹娘的孩子,是兄长们的弟弟,亦是弟弟妹妹的兄长。”
此言一出无论是公堂上的官差,还是堂下的众人都哄笑出声。
“大胆刁民,竟敢戏耍本官——”李登科惊堂木再次拍响,可以说是气到了吹胡子瞪眼睛的程度。
程锦绣却依然保持着那抹玩味的笑容,不慌不忙地说:“大人息怒,草民只是实话实说。至于邢耀祖,草民确实不知他身份显赫,只知他仗势欺人,企图奸淫年幼女童,这种行为,难道不该制止吗?”
李登科被她说得一时语塞,堂内气氛变得微妙起来。他沉吟片刻,换了个角度试探:“即便你出发点是好的,但你可知,以暴制暴,同样触犯律法?你可知,你现在已是阶下囚?”
程锦绣轻轻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大人,您言重了。草民并未使用暴力,只是自卫而已。至于阶下囚一说,更是无从谈起。草民相信,青天白日之下,总有公道可言。他邢耀祖出身再好,这世间总还有王法可言。再说,邢国公府大得过这锦绣山川?大得过天理昭昭?大得过大荣国法?大得过世间道义吗?”
程锦绣话音落下,外面围观的群众们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。还不乏有人为程锦绣叫好,“说得好——”
这突如其来的掌声让公堂内的气氛更加复杂。京兆府尹李登科没想到程锦绣竟有如此辩才,而且她的一番话,句句在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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