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。
这人呐,其实惦记的东西不多,尤其是没什么可惦记了以后,就算是想惦记,也不知从何惦记”
“她的那份惦记,我希望,你能帮她找回来”
“下奴,明白!”库可深深俯首,满脸皆为复杂。
言罢,他果断跪地,郑重道“下奴,替王姐谢过天公子!”
“谢我?”墨笑嘴角带笑“乌末王莫不是忘了,用我大月的话来说,我还是你姐夫”
“是……”库可缓缓起身,说不出的古怪。
摊上这么一个姐夫,纵是他也不知是福是祸。毕竟远的不说,眼巴前儿这场席卷猛犸诸国间的杀戮,可是还不曾落下帷幕。
原地,墨书渐收笑意,随之微吐了口气“其实啊,你姐才是最苦的那个人”
他抬头看天,意中难平“这贼老天,心肠怎么就这么硬,这么硬啊……”
库可抿了抿嘴,至于艾可的苦,或许旁人不甚了解,但他又怎会不了解。
本欲说些什么的他在看向墨书时,所有的所有都被压了下去。
最终,他再次跪地,匍匐而喝“下奴这一脉还能延续至今,全凭天公子抬手!下奴,代父王,代我乌末百姓,谢天公子重恩!”
“这话,生分了”墨书单手拉起前者,同时也平复了些许。
“当年,也是在这儿,你爹那脾气可是硬的很呐。
不过话说回来,你爹念着兄长,这无足挂齿。人嘛,哪怕是亲人间,也会分个轻重缓急,三六九等。
说到底,你爹重情,却也明理,让他当乌末的王,这本就是件对事”
“当年父王也不知内情,故而站在了那贼人一边,若知是那贼人弑兄夺妻,父王定举剑出鞘,力斩不平”说到这儿,库可重重叹了口气
“其实,那时已经有人透露过内情,可我父王却不愿信,为此,后来每每念及此事时都常常叹息,觉得对不住王姐和大伯”
“过去的,便过去吧”墨摆了摆手,独自一人,向城下走去。
年有四季,人有百载,可这世上,从来便没有如果。
眼下事之对错,只有眼下定论。至于将来对错,无外乎一个自洽。
既以选择,便不惜将来,既惜将来,便不假对错。
所求欲满,终将反噬自身,或许,只有明日朝阳,才是这天下间最美的景。
……
次月,以残耳,狮狂为首,亲率千余亲骑随行。一行人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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