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擦嘴,看向前者“六哥可是听说你和富家的海小子走的近,这海小子那位三叔,不就是监察院的左都御史么。这般小事若有富大人出马,还不是分分钟便可拿下?”
拓拔启摇头失笑“得!六哥既然开口了,那启定当照办!”
“哈哈!要不是还得是我启弟!”拓拔柏舒畅而笑,顺势高举杯中酒“来!你我兄弟二人今夜不醉不归!”
“六哥请!”
……
一场花酒,双方尽兴畅言。从古至今,从小到大,几乎无话不说,无话不谈。
直至数坛美酒皆空,一行人这才摇摇晃晃走出西江月。
街口处,由马四六搀扶的拓拔柏满脸通红,含糊打了个招呼后便乘车向西城外宅驶去。
随着马车越来越远,直至消失在夜色中,原本酩酊大醉的拓拔启逐渐清明,那始终挂在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不见。
一旁,北梧意外道“你,你没醉?”
“军中大酒,一场便是十数坛,就那几坛柔酒,何醉?”拓拔启微微吸了口气,凉风吹来,纵是他也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北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“以前听说六殿下整日声色犬马,如今一观,倒也不像外面所传的那么差嘛”
“声色,犬马”拓拔启不由而笑,若放在一些寻常公子王孙身上,那他也就信了。可若放在拓拔柏身上,却好像一个极大的笑话。
北梧双手怀胸,撇嘴道“都说我们女子复杂,我看呐,你们男人比谁都复杂!”
拓拔启微微仰头,看向远方酒楼灯火“这皇都城看似繁华如梦,实则,却鬼影幢幢。不复杂,顷刻间便会死于非命,甚至,连块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”
“那,那有这么可怕...”北梧下意识往身旁靠了靠。
原地,拓拔启站了许久,也看了许久。半晌后,他收回目光“走吧,我送你回宫”
“好”
……
数日而过,随着太后寿诞临近,东陆诸国使团纷纷入都来贺,几乎每一天都能看到别国车队驶进皇都城内。
同时,大月各道官员也着手开始挑选边军老卒,前来共贺寿诞。
日子一天天,自今年第一场雪落下,皇都城又一次迎来了腊寒。
家家户户屯煤炭,男女老少皆换袄。
在这场盛世之下,一切都是如此祥和,如此明媚。而就在大雪渐停的第二天,丽阳门外走来了一名女子,一名身穿羽裙,外披貂裘的女子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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