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如此说来,犬子书,倒要谢过父亲大人了”
墨凌云微微转身,仿佛并没有因此而恼怒。良久后,他放下了胳膊“那件事...”
“犬子书,告退”墨书做礼拜道,随即起身大步离去。
他不想谈,也不愿意去听那重复了千百遍的话。事实就是事实,无分对错,无关所有。
也许十年,二十年之后,有些事会逐渐清晰,有些人,也会逐渐释怀。
可他不是圣人,他只是一个少年,一个过了十四年无忧无虑的日子,和三年千金买醉,日夜笙歌的,少年。
墨族内,不论杂役下人,亦或者旁系成员,在看到那一袭黑衫身影后纷纷加快步子,低头闪躲。仿佛那个黑衫身影就是这天底下最恶的魔,最厉的鬼。
路上,墨书依然不急不缓,嘴角处依然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那谁!过来!”
随着前者话音落下,不远处一杂役身影当即就僵在了原地,脸色不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那也差不了多少。
“九,九公子”
“怎么,小爷难不成还能吃了你?”墨书眉头一挑,神色间已然多了抹不耐烦。
“不是,不,不是,小,小....”
“备车,西江月!”
“是,是,小人这就去备车!”闻言,年轻杂役连顿都没顿,提起裤腿儿就往外跑。
都说皇都城内最出名的烟柳之地当属西江月,这可不是三五人的言论,而是整座皇都城的男人所共同推举的温柔乡。
当然,能去那西江月喝壶酒的人无一不是勋贵权臣之子,大族豪绅之孙,最次也得是些江湖门派的后生。
倘若寻常人能去那西江月听一首曲子,喝一杯玉酒,怕后半辈子的酒后谈资都会因此而生。
随着夜色渐晚,皇都城西坊内也换上了第二副面孔。相较于白天的萧条,显然夜晚才是西坊的主场。
其内的梧桐小街更是处处透露着奢靡华贵,莺歌燕舞之风。
街面两侧皆披红装,温语绕音直击心头,这世间男子千千万,怕是没有一个能抵挡如此诱惑,日日夜夜沉沦于此。
梧桐街,随着一袭黑衫身影的出现,沿途楼阁下数百双美眸都化为了月牙状,就是身段也在不觉间妖娆了些许。
“呦~九公子您可算是来了,让奴家好等呢~”一少妇人手持小扇,掩嘴笑道。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情万种。
一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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