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他必然要站出来抢戏。
各位老师,表演就是我的生命,我热爱这个舞台,而且我特别惨,我本身是一个残障人士……
堂下跪了一堆人,其中为首的便是被捉的高瘦刺客,据说名叫高离。
除了他以外,成华宫的各丫鬟、太监也跪在堂下,除了被秦源保下的苏秦秦,其他人脸上、手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各种伤痕,明显是遭受了酷刑。
内廷卫的酷刑很有名,但是镇抚司的酷刑更不遑多让,犯人过堂时身上要不带点伤,镇抚司这“镇远抚威”的金字招牌就觉得黯淡无光,这鬼地方向来就是这鸟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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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正因为知道这是“鬼地方”,所以人犯往往能利索地“招供”。
随着镇抚使朱贺年一拍惊堂木,审讯正式开始。
“高离,本使问你,四月初九夜,你因何刺杀景王,又如何逃脱,如何被擒?从实招来,可免受皮肉之苦!”
堂下,高离嘴唇龟裂,面无表情,但思路却异常清晰。
“我与景王无冤无仇,是敏妃让我杀了景王的。据说是景王多番轻薄于她,因而怀恨在心。但是具体何因,我也不甚清楚。”
“那是何人联络于你?”朱贺年又问。
“这人就在这,是敏妃的贴身宫女苏秦秦。她前后两次给我送了两千两银子,刺杀景王那晚,她也去了灯会,只不过跟我们说好动手时间后,她就先跑了。”
朱贺年冷哼了一声,又问苏秦秦,“苏秦秦,可有此事?”
苏秦秦虽然对这个结果似乎有所预料,不是太震惊,但终究是女孩子,还是忍不住脸色苍白,浑身微颤,泪水瞬间就模糊了眼眶。
她大声辩解道,“大人,绝无此事,他是胡说的!我什么时候见过他了,又什么时候给过他银子了?这完全是栽赃嫁祸啊!”
朱贺年又问高离,“苏秦秦是何时何地给的你银子?”
高离答道,“四月初一晌午,苏秦秦给了我第一张银票,一共一千两,地点是在尚衣司内。”
“可有证据?”
“那天人多,她给我银票时自然没人看到,但她进尚衣司时一定有人看到了。”
苏秦秦瞪大了眼睛,仔细回忆了下之后,立即急得眼泪直掉,“我那天,我那天明明是为大家去拿春衣的,怎么会是给他送银子的呢?”
看到这里秦源顿时眉头一皱,心想那幕后黑手做得好细啊,连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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