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可能差点意思,不过戳刺应该是不成问题。
即便如此,这一杆铁叉还卖70文,还不讲价。
他把目光投向旁边的那杆叉子,铁制叉头,木质握柄,看上去似乎要逊色不少。
但价格公道,30文。
陈长帆颇有些肉疼地买下这柄木叉,出了农具铺子。
而此时老魏的牛车正好驶来,陈长帆打了声招呼,轻轻一跃上了牛车。
见到陈长帆换了身行头,又是扯布又是带叉的,老魏眼底闪过一抹艳羡,但也并未多话。
陈长帆也默契地没去问老魏进城做什么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很快就回到了大河村。
这一路上陈长帆其实都有些紧张,他有些担心真让自己遇上土匪什么的。
不过似乎是自己想多了,这大晌午的土匪也不会嚣张到跑上大路拦路抢劫。
当然,如果不遇上土匪那是最好的,他并不觉得自己拿着铁叉可以杀穿土匪然后全身而退。
这柄铁叉此时提供给他的,更多的是一种叫做“安全感”的情绪价值。
“老魏,车费!”
陈长帆递出4个铜板,塞进老魏手里,而他也没有推辞。
4枚铜板便是来回车费。
一想到老魏赶了半天的车,连一个白面馍馍都买不起,陈长帆忍不住唏嘘。
这就是饥荒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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