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您吗?臣妾多么希望能恨您,若能做到,臣妾怎会不恨!
皇上心中只有姐姐,又可曾知晓,臣妾对您的情意,丝毫不逊于您对姐姐!”
皇帝冷漠地松开抓住她衣领的手,随意扯过一旁的帐帷,擦拭着手上的污渍,然后厌恶地将帐帷掷于一旁。
他冷冷地开口:“熹妃,为朕起草一道废后的旨意。”
甄嬛铺开圣旨,朱笔饱蘸浓墨,笔走龙蛇,一气呵成:
“皇后乌拉那拉氏,天命不佑,徒有其表。兴风作浪,扰乱朝纲,无忠君之心,有难言之恶。
何以敬奉宗庙,母仪天下?今废为庶人,打入冷宫。”
写完,她轻轻搁下笔,朗声念给皇帝听,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无尽的畅快。
皇后冷漠以对,仿佛那废后的诏书与她毫无干系。
废后之事,只待皇帝的一枚朱印便可尘埃落定。
但澜依早去把消息带到寿康宫了。太后,也该来了吧。
“吱呀——”
一声悠长的声响,殿门缓缓被推开,太后病体未愈,此刻在竹息姑姑的搀扶之下步履蹒跚,慢慢挪进养心殿。
虽然脸色不佳,但神态冷峻,令人敬畏。
雍正见太后亲临,连忙起身相迎,众人亦不敢有丝毫怠慢,纷纷叩首请安。
太后扶着皇帝的手坐上正中宝座,轻咳两声后缓缓问道:
“废后的诏书,可已写好?”
雍正一愣,随即毕恭毕敬地回答道:“只差一枚朱印。”
太后微微颔首,沉默片刻,转而望向皇后的眼神中满是厌弃与痛心:
“当初让你入宫,是哀家错了。”
宜修缓缓抬起头,嘴角含着一抹绝望的笑意:
“皇额娘,您错的不是让我入宫,而是让姐姐也入了这宫门。
既生瑜,何生亮。皇额娘您如此睿智,怎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?”
太后仿佛没有听见,只是心平气和地看着雍正:
“皇帝,差一枚朱印,那便是还未废后。”
皇帝面色一沉:
“皇额娘,乌拉那拉氏所犯之罪,实在无可饶恕。儿臣若不废了她,又怎能告慰宛宛的在天之灵?还望皇额娘不要阻拦。”
太后轻咳一声,声音平和:
“你倒是先把话说在前头了。也罢,你既不让哀家阻拦,哀家也确实无意阻拦。
只是今夜梦到宛宛往昔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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