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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镇子没有现在发达,大家能赚钱就赚钱,房东的父母也就没管这混混奇怪不奇怪,只管收钱开房。
结果当晚那混混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带进来一个女人,房间里时不时传来不堪入耳的笑声。
房东父母以为混混是怕他们多收钱,才故意偷带进来,于是悄摸上去听墙角逮人,好顺势再加收点钱。
结果敲了好几次混混黄毛的门进去检查,都只有混混黄毛自己一个人住,就算看见了混混黄毛身上凌乱的衣服和床上凌乱的被单,但找不着人,他们也没办法。
混混黄毛这一住就是七天,第七天的时候,混混黄毛的房间一直没开,不见他退房或者续房,房东的父母就上去催啊。
这上去一催,吓得房东父母差点当场晕厥。
混混黄毛被人给大卸八块了。
都不止八块,剁得跟猪肉馅一样,皮是皮,骨是骨,肉是肉,涂了满屋子。
最诡异的是花,红色的花,花带藤,藤带刺,绞在血肉中,他们还以为是玫瑰花,等警察来了,才敢细看。
细细的花瓣似滴血一样,看久了,就像那花藤要活过来绞人一样,根本不是玫瑰花。
花诡异得很,据说他们这里,只有野坟地里才有人见过。
“可是这种花?”
我连忙找了纸笔,粗略画了云晓兰夺舍我那晚,仁杞从古镇镇底找来的那朵花,拿给她看。
她拿着画端详了老半天,又说像又说不像,说要等她回家去问父母才知道。
父母因为怪像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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