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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再也绷不住了,她衰老的身子缓缓滑下地去,坐在地上空洞的看着灶间柴堆那个窝坑良久,良久。
老妇人身上的殃一日比一日重了,她也不怎么出门了,拖着陈旧的棉衣,只逢到她那大侄子,就笑问两句:“大黄过得好吧?过得好吧?”
男人一对上老人的眼睛,就好像想起那天把大黄嘴敲得血淋淋的,才将它塞进笼子的画面。
大黄这件事他不安啊,所以大黄走得比地下牢笼那些大黑,大白还要早,它甚至都没来得及见到第二天升起的初晖,就痛苦的,哀鸣着被扒下皮来。喜欢灵异:从抬棺人开始请大家收藏: